除夕夜里荣禧堂发生的事儿被死死地控制在荣禧堂,贾母跟王夫人计算是想要借机搞事,也要看自己手里的筹码够不够。
张明明原本以为贾赦说让爵,不过是一时话赶话说到了,不必理会,结果年后第一个大朝贾赦就全幅武装,当朝放了个大雷。
当今正让人说无事退朝的时候,贾赦出列高喊他有本上奏。
当今一看他那样儿就心里发毛,估计他要放一个大雷,但是此时已经有点骑虎难下,当今只能让人收了贾赦地折子,当今一看,居然是要让爵的事儿。
“贾赦!你们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还看不上朕给的爵位不成?!”
贾赦此时什么脸面也不顾了,他还记得当初张明明的戏言,要是他能在当今跟前哭的凄惨一些,说不得当初就不止一个一等将军了。
“陛下,老臣也是没法子了!”
张明明见此,默默出列跟贾赦跪一块儿,当今气得直接把折子往张明明身上扔过来,张明明捡起来一看,贾赦除夕夜说要让爵的事儿居然是真的!
“陛下,微臣家里那些事儿满朝文武谁要是没听过一两耳朵那肯定是骗人的。”
“别的不说,我父亲袭爵近二十年了,每日都只能从正院路过!”
“当然,之前他一个一等将军,怎么也没胆子真住进敕造国公府的正院,因此,老太太要带着二叔一家住进去他也没辙。”
“如今,我们两房确实分了家,但是二叔一家住进了祖父当年养老的院子,二叔家的堂弟依然跟着老太太住在正院没动。”
“我父亲不过是说了一句想要把荣国府的牌匾换成荣恩侯府的牌匾,老太太就说要吊死在大门口啊!”
后面的话也不用说了,都知道这贾母是个什么意图,当今也对此感到非常烦躁。
他年纪大了,如今越发念着昔日的老臣了,好不容易等四王公出了个张明明,只可惜,如今看来张明明自己怕是也顶不住内宅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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