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她很满意的拿起宣纸吹了吹,待墨迹干了才把信折好装进信封。
“您不多写些吗?”胡子大汉试探性问,他们单于盼着这封回信可不容易。
“不用不用。”沈易佳摆了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嘛,阿浔肯定会懂的。”
胡子大汉愣了下,似信非信的将信宝贝的收好,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双手递给沈易佳。
沈易佳眼睛一亮:“嗐,大老远的,还带什么礼物。”
口中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匣子已经到了她手上。
胡子大汉嘴角一抽,中原的女人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沈易佳直接将匣子打开,看到里面熟悉的荷包,手一抖差点将匣子丢了。
这,这不是第一次见阿浔,他口中说的他娘的骨灰吗?
沈易佳:送这个给她还不如送根毛,怎么就没人懂她呢?她想要的是小钱钱。
而且送骨灰也太吓人了吧。
她迅速的把匣子一盒,正想委婉的拒绝这份“大礼。”
就听胡子大汉道:“我们单于说了,您救了他,等于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荷包里装的是单于刚出生时剪下来的一撮头发,在我们匈奴,送胎发最能表达我们的敬重,您可以用这个换我们单于的一个承诺。”
沈易佳:还真是一根毛,所以这小子除了身世做假,从头到尾都没一句真话是吧。
她磨了磨牙,笑眯眯道:“我听说匈奴男子崇尚武力,那你身手定然也不错吧,我们切磋切磋怎么样?”
他不是阿浔的人吗?打不到阿浔只能从他身上要点利息。
因为没有如实说柳飘飘的情况刚与自家小姐切磋了一番的墨鸢默默后退了几步。
胡子大汉不明白沈易佳话题怎么跳得这么远,但是作为匈奴人骨子里的好斗还是点了点头。
这女子能在蒙吉多派的杀手下救下单于,定是有些身手的。
大不了一会他让着点。
……
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