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给她留了一大笔钱,那会有个晋升的机会,我想,想用钱疏通一下……可是她说那些钱是给二丫头当嫁妆的,不能动……”
沈易佳拧眉,果然不是同一件东西吗?那又是谁让他来找首饰匣子的?
“我,我只是想找到那笔银钱,谁知道她病得站都站不稳,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这点跟原主看到的一样,亲眼看着爹爹将娘亲杀死。
小易佳害怕得躲回房中,之后更是大病一场直接将这段记忆给忘记了。
“我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让她拿钱不是应该……”
沈易佳听到他这么不要脸的狡辩,气得磨了磨牙,摁着他的头“砰砰砰”连磕了好几下。
注意到沈平修两眼翻白要晕过去才停了手:“那些钱呢?”
沈平修脑袋晕乎乎的,压根思考不了东西,全凭对身后人的恐惧在回答:“钱,钱都给岳父了,他说他给我走通。”
他口中的岳父自然是陈氏的父亲陈尚书。
沈易佳牙疼,这人这么蠢,难怪十几年才坐上侍郎的位置,估计陈家把他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其实沈平修后来也很后悔,当初他殿试成绩勉勉强强才进了二甲,靠着陈尚书才得以留在京城。
那会他一切都要依靠陈尚书,自然对他的话不疑有他。
却不想陈尚书看他一朝得势就抛弃了王氏这个糟糠之妻,怕他以后也那么对陈氏,根本就不想让他爬得那么快。
可想明白了又能如何?他在京中依然要靠着他陈家,难不成还能去将这笔钱要回来不成?
后来能让他再进一步也是看他这么些年对陈氏百依百顺,多少放心了些。
若是当初他脚踏实地,哪怕外放,只要好好做出一番政绩,十几年下来,恐怕也是能升迁到京城的。
可惜沈平修如今除了继续巴着陈家,根本别无选择。
因为他一旦有别的举动,就等于得罪了陈家,那更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