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干什么？”
柳婳却根本不上他当，娇嗔道：“老师，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
凌风知道没法避过，只有故做深沉：“这个问题……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事实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用书打头和用头哪个比较疼是吗？”柳婳打断他的话接口道，脸上已写满了不满。
凌风仍做着垂死挣扎：“你都知道了……”
“老师——”柳婳大翻白眼，眼神恨不得择人而噬。
“好，好…我说，我说。”凌风被徒弟的眼神一“电”，立刻缴械投降，不过脸上却装着委屈：“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可能是那小妞太敏感了，所以……”
“我看是老师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吧？”柳婳嗤之以鼻，她自然是不相信禽兽老师这般轻松的解释。
按她的猜测，肯定是禽兽老师说了某些犯忌的话，这才招来头上那一下狠的。
因为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当初自己和他认识没多久，他就敢对自己说出那么一句话，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
联想到那时自己在听到那句话后，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而现在他又被另一个女人在头上狠拍一下，这不得不让柳婳怀疑到，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点子上。
凌风当然不会蠢得将事实真|相告诉徒弟，否则惹来她一顿“温柔体贴”也就算了。
要是被赵小妞知道自己在外面调戏别的女人，恐怕就不止“温柔”这么简单，那是有可能变天的！
正考虑着怎么摆脱这个问题，救命的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电话，电话……”凌风一边说着一边去掏手机，俨然已经忘记了徒弟所问的问题。
柳婳也对这禽兽老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计算，等下他无论说什么，自己也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瞧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个陌生号码，不过凌风现在已经顾不了许多，抓起电话按了接听键——
“喂，找谁？”
“是凌风同学吗？”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