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楼石?”古依娜把剑收进鞘里,走到父亲身旁,“海楼石不是都在海底么?这可是挨着大山呐,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海楼石?”
“你们常人是无法理解我们能力者的感受的,”那七武海说道,“现在我们确定无疑,来到这里后,我和贝拉米的身子都变得这么虚弱就是最好的证据。”
巨大的魄力充在道场里。师傅总算明白为什么近一个月来周围总有抱着仪器的家伙鬼鬼祟祟在道场四周转悠,原来是探测土层的。
俄顷,刚刚被贝拉米打飞的白发人把阔刀当拐杖用,墨镜上浑是裂纹,捂着满脸血一瘸一拐走进来。师傅看了那家伙一眼,说道:“这样吧,多弗朗明高,”师傅拍了拍身边的古依娜,“这孩子是我的女儿,今年只有10岁,你的这帮兄弟就是她打伤的。”
七武海瞥了女孩一眼,没说话。倒是贝拉米瞪着鬣狗一样的眼睛,吐着舌头朝白发人哈哈咆哮起来:“原来你们都是被这幼女打的!!你们居然输给一个还不会做_爱生孩子的黄毛丫头!哈哈哈——”
白发人低头埋住表情,握在阔刀上的手攥得微微发颤。
“对,就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师傅掩住怒意,强笑笑说,“多弗朗明高,我知道,我们父女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而我又不想让出我的道场,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这里是剑道场,我们就用武士道来解决问题:我们来场较量,我和我女儿一组,贝拉米和那个白发一组,你来做个见证,如果我们输了,你就杀掉我们,道场归你,怎么样?”
多弗朗明高边笑边后退几步,退出剑道场的边界线,然后盘膝坐下。
“好啊!”他爽快地答应道,“你赢了我们就走,永不再来。”
白发对多弗朗明高的决定格外震惊:“老……老大……”贝拉米推了他一把:“你滚一边去!废物!老子一人就够了!”白发踉跄一下,扛起阔刀抢到贝拉米前面:“不用你!贝拉米,我是没你厉害,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来对付他们!”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