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顷,校园的电动门缓缓打开了,罗宾驾着她的911卡雷拉4朝学校地库驶去。保时捷一入校,就吸引了展示栏四周所有人的注意。所有的目光都像射线一样扫在她的车窗上。因为今天要升旗,罗宾老老实实穿了校服,她戴着高档的太阳镜,开着高档的敞篷跑车,好像把隔膜切得越来越深了。对这些穿着同样校服,书包里装着同样课本的学生来说,在那个机械盒子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另一个世界的遭人厌恶的伪悲情主义者。
“骚货……瞅丫那操行……”南波杏把视线从罗宾身上移开,又转到展示栏前,把食指按在玻璃上指着罗宾文章里一行文字,“‘生活的孤立感犹如六面刚刚涂好黑漆、散发着冬雪寒腥味的金属墙壁,我被埋在鄙蔑和无助的小牢狱里眼神呆滞,幻想着从未感受过的真实的拥抱、充到心脏内腔的饱满阳光和盛夏繁绿的辽阔草地……’把自己说得跟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一样,”南玻开始大笑,一面拿手指捅着旁边的柯妮丝一面说道,“哎哎柯妮丝,你不觉得这是部笑话么,你看她那车,她那双几千一双的帆布鞋,估计她连内衣都是法国顶级名品,哈哈哈,如果她穿内衣的话!”
南波杏说话的音量挺大,周围很多学生也跟着笑起来,有些人还接茬说:“是啊是啊,穿内衣多不方便啊,穿上还得脱,内衣裤她肯定都不穿,脱了外衣就能干,这多好啊!”随后是群体的爆笑。
“这么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柯妮丝缩着肩,像只柔弱的小猫一样小声说道。南波托了托及肩的发梢,她前些日子刚把头发染成亚麻色。发梢卷着漂亮的波浪,像绵羊一样松松软软的。
“你怎么回事?我发现你最近很奇怪啊,你不是也讨厌她么,怎么忽然向着她说话了?!”南波有些生气。柯妮丝埋下头:“我觉得人压力不该这么大的……”
“把她的财产变卖成百元大钞都能压死你,她压力大个屁!”
柯妮丝知道南波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南波出生于日本,因为父亲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