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老师主动给他家打个电话呗,说什么野营、社团集训、学习太晚了,怕路上危险或者赶不上车了,必须要在老师家留宿,反正理由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A的父母思想都很传统的,认为老师就是组织上的指明灯,把孩子交给组织有什么不放心的。”
“还真痛快……”
“不过这老师对他的感情也仅仅是‘玩具熊’而已,而且A小时候长得白净可爱,确实挺招女孩喜欢的。”B拿起酒瓶,跟索龙碰了一下,然后咚咚喝起来。索龙眼看着B腿旁的空酒瓶越积越多,他也不示弱地用最快速度干掉了手里的酒。
“那时候,老师刚刚发现A的才能,每次A写完曲子都教老师帮他修改,把不成熟的地方重新编组,然后再把他的简谱译成五线谱发到相关的唱片公司,希望有歌手能采用。这种追逐音乐的日子过了有3、4年吧,A从小学毕业后也依然没有改变,坚持着每周至少到老师家住一次的生活习惯。你知道,那会我们都14、5岁了,已经到了性成熟、有欲望的年龄。”
“那还让他住?”说到这索龙有些脸红,声量上也明显淡弱下来。因为忽然想到自己和卡立法的事,“那个、那个老师……也就大他6、7岁吧?”
“嗐,那老师,她也就是表面上看着还好,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色,体内欲望翻江倒海的,电脑里存了很多**。她告诉那个情窦初开的A说,老师也是人,也会有欲望,而且女生的欲望比你们男生强得多,有困难大家要相互帮助嘛,你要用力帮老师弄,想尽办法,弄得越好就代表你对女性越体贴尊重。”
索龙瞪着眼睛怔了怔,他越听这话越耳熟了。他说的这个老师……难不成是卡立法啊……他转念一想,很快撤销这念头,因为那个时候卡立法已经在北京教书了。况且她对音乐可谓一窍不通,从前他听过她唱歌,在她泡浴缸的时候,那歌声很离谱,根本五音不全。
“那……老师跟他做了?”端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
“那会还没,可能那老师也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