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ocoffee”。罗宾在吧台上一边啜着巴西产的很苦的咖啡一边有心无心看着台面上摆着的一本新娘杂志。杂志里介绍的婚纱和教堂都非常梦幻。罗宾收了几次客人递来的账款后,起身到厨房寻探波尔琪。波尔琪刚刚买牛肉回来不久。罗宾都有些饿了。
推开厨房门,罗宾看到波尔琪拿着一把红刀柄的武士刀切着牛肉。动作非常娴熟,刀子削铁如泥。罗宾看了看她手里的武士刀,随即又回到自己寝室望了望床对面的墙壁,发现自己拿来作壁饰的三把刀子只剩下两把了。一把黑色刀鞘的,一把白色的。最上面的红色刀鞘的“鬼彻”不见了。罗宾再度返回厨房:
“小琪,你怎么拿这个切肉?”
“咱们家的菜刀顿掉了,”波尔琪拾起案板旁边的尖头菜刀说道,“磨剪子磨刀的师傅到现在都不来,我怕你饿了,想着赶紧给你做吧。”
罗宾有些无奈地发了一个怪声:“不过……你用这个切肉……”
“可是这个很好使啊,”波尔琪挥几下,好像很开心,“真的跟切豆腐似的!不怎么用力就把肉片分离下来了!”
“啊、啊……那个……”罗宾顿了几次说道,“用完记得把刀身擦干净……那个,切完的牛排也用水好好洗一下……”
谁知道他拿这些刀子都砍过什么……
“嗯。”
尽端的小小的木格窗,午后力道十足的阳光照透了红木走廊。罗宾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刷牙。下午一点。对她来说不过是早晨。28岁,据日本科学家报告说,这年龄可是女人美丽的巅峰。因此说,从这一年开始,她的面容就要逐渐走向衰老。脸颊慢慢逼近镜子,镜子里反射出犀利的鼻翼,清秀得令人震撼的五官。她想检查眼角是否是细纹,照来照去,又稍稍眯了眯眼睛,依旧年轻光滑。
离开学校后,心里那种漏风的感觉淡弱了。那种无时无刻不能放松警惕、拼命提防着周围人的紧张感也淡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浩瀚的迷茫。犹如弥漫着无尽雾霭的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