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食物呜呜囔囔说道。
“你俩不是一直住一块来着么,你们平时都干嘛啦?快说说。”
“就是学习啊,还能干嘛?”路飞有些不满,“我说你别老拿那种期待什么的表情看我好不好……”
“哎?你说实话,你们都做什么了?你就算迟钝点儿,但怎么着也是男人呀。”
“真的没什么,”路飞趁乌索普看他这功夫,偷了他碗里两片牛肉,动作快得跟闪电一样,乌索普甚至难以察觉,“我和你讲过,就是很无聊的那种学习。我晚上睡客厅那个长排沙发,汉库克关起门来睡她的卧室。那沙发虽然很软,但总觉得别扭。晚上的生活非常枯燥,汉库克每晚什么都不干,就是那么盯着我做作业,做完给我讲,讲完再布置新的习题。如此往复。而且每天晚上一过9点,她就莫名其妙哭起来,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着好,那老师怪极了,平时老是那副哭脸,害我晚上净做恶梦。梦见我俩一起过马路,我被一巨型货柜车碾碎了,她哭得跟水人似的,别提多伤心了。要不就是梦到二战,我们端着机枪往上冲,后来一颗手榴弹飞过来,把我腿炸断了,后面女指挥官的汉库克又跟着哭起来,哭完抱起我的冲锋就往敌人老窝冲,她不藏也不躲,感觉像疯了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冲过去了。最后敌人撤退了,天空深处飞过来一颗原子弹,落到地上,嘭咔一下把我们都炸没了。我清楚地记得在蘑菇云中她还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是哭……”
“那……你未来几天怎么办?不会每天都去她那补习吧?”
“啊,就是每天都去。前天跟她打了场赌约,上大当了。毕业前我都会被迫留在那儿,直到学会怎么用英语翻译《出师表》。”
“哈……”乌索普低下头,在准备吃面的时候,发现碗里只剩白白的面条了,蘑菇和牛肉片都被路飞偷着夹走了。
“我-操!我的肉呐!?”
路飞看着他的面碗,一边拿牙签剔牙一边别过脸说道:“不知道。刚才好像还在呢。”
下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