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我瞬间感觉意识涌入了大脑,接下来就感觉到左脸火辣辣的疼。
“他娘的,还是老子这下管用”阿越笑嘻嘻的对着我。
我看看四周,仍在帐篷里,阿越在我左边,康爷在右边,看看外面,好像依然是黑夜,帐篷入口的火堆烧得正旺——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好像只有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捂着脸,呆呆看着他们俩,一脸的不解。
“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阿越看着我说道。
“我。到底怎么了?”我非常的不解。
康爷阴着脸说道:“有人一直跟着我们,你刚才那是中了他的蛊术了,而且,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下蛊,恐怕不是个简单人物。”
我看看手表,凌晨一点十分。
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怎么都想不通,说白了我们是来采草药的,怎么这点事也会让人盯上?而且起初连同行的阿越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别人又怎会知道?对方的动机是什么?
我非常疑惑,问康爷:“有人跟着我们?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康爷看着外面说:“我们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们下手,敌在暗我在明,非常棘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蛊,想必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掌握之中,而且现在外面太黑,离开帐篷可能对我们不利。。下一班岗,我来守!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阿越看着康爷没有说话,看样子应该是知道我们绝不只是来野营那么简单了,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来都来了。
阿越和康爷前半夜都睡过了,看起来精神还好,我虽然没睡觉,但是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让我的神经高度紧绷,想睡也睡不着了。
于是三人围着火堆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有一丝风吹草动我都能紧张半天,但是直到天色泛白,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让我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噩梦。
看着越来越亮的天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