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找到了一大堆虎苔草,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村庄,来到那个农家院,刘三用一块银锭换了一辆摩托车,我们没作停留,骑上摩托就开了出去——阿越和刘三的伤势最好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来到当地县里的医院时,急诊门口的表显示已经快十点了,来之前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背包里,包括刘三从山洞里拿的金银珠宝,毕竟这么多元宝,拿出来太容易招人眼。
阿越已经在做喉骨复位手术了,刘三也在进行紧急救治,我伤的最轻,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并无大碍。
我坐在手术室门口,想起康爷,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为了老拐,康爷二话没说陪着我出生入死,一路上保护我和阿越的安全,直到临死前,也没有一句怨言,如果不是人鱼膏,老拐就不会有事,老拐没事,康爷也就不会死。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我们在藏宝室的时候,入口怎么会突然关闭了呢?机关是一定存在的,但究竟是谁要致我们于死地?我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姓陈的来,难道是他?一定是他!我很气愤,我把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那个姓陈的头上,如果不是他,老拐不会变成半死不会的植物人,康爷现在肯定也不会死,想到这我恨得咬牙切齿,姓陈的,总有一天,我要你碎尸万段!
刘三没什么大碍,浑身上下缝了几十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把得来的金银玉器分了三份,留下我和阿越的两份就走了,连个联系方式也没留下。
阿越比较严重,喉骨错位交叉感染,气管受损,没什么外伤,但是体内伤的不轻,没个个把月好不了,大夫看了都心惊,感叹现在年轻人打架下手太狠,都二十多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我尴尬的笑了笑,跟病床上的阿越交代了一声:你的那份我先保管着,等出院了我再来接你。
然后就先回老家了,至此,整件事情告一段落。
回到家里我先是收拾了一番,然后赶去医院去看老拐,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护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