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说辞,花若见再次露出了微笑。他点点头,转过身面对乔风,笑道——
“尊敬的审判长,您应该也已经听到了。我的委托人在和自己的男友约会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同。换句话说,虽然她没有表现出公诉方‘个人认为’的‘应该’具备的烦躁和焦虑心情,但是她也没有明确表示出自己的女儿消失之后,她显示出极大的兴奋情绪。”
整个法庭都显得很安静。在这样的安静之下,花若见来到法庭的正中央,转过身,面对着旁听席,用一种十分自信的声音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明过了,我的委托人由于幼年被其亲生父亲强奸的经历,导致了其很容易将自身的真实情感掩埋在心底的思想状况。这种自我保护机制虽然病态,但却充分说明了我的委托人是一个多么弱小,多么无助的女性。”
“各位,你们或许可以按照所谓的‘常理’,将视频画面中的这个女性说成是一个心胸狭窄,恶毒到极点,为了自己愉快的未来生活而杀掉自己的亲生女儿的魔鬼妈妈。但是,你们可曾想过?这个在你们眼睛里面的魔鬼妈妈,其实正将痛失爱女的心情深深地掩埋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然后在表面上显露出一副对任何事情都不怎么在乎,并且还过得十分快活的假象呢?”
“就好比公诉方出示的那份所谓的围脖,乍看起来,各位或许会觉得这是一个在杀掉亲生女儿之后的母亲为自己的罪行感到的那一种放松和担忧。可是,这为什么不能理解为一种自我安慰呢?”
花若见回过头来,他走到被告席,看着那个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显得害怕至极的被告人,目光中透露着柔情,也透露着那一种怜悯。
现在的他,脸上看起来就像是成圣的圣人一样,充满了关爱与慈祥:“现在,大家应该知道了吧?公诉方出示的所谓的动机证据根本就站不住脚。那完全都是在胡说八道而已。”
这个律师收住了自己的声音。
看起来,他应该已经说完了。
那么,他的这些言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