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的小脸上更加绯红,微微往后一退,却被他伸手按着头,苏锦微微一愣,明明只喝了一小口,怎么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
“一点点……”她再次比划着小拇指。
“呵呵……”就听见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后面抱起来,重心失衡,她抱着他的脖颈,人乖巧有茫然的看着他。
刘稚心中一软,不由自主轻轻啄了啄她的眼睛,“下不为例,以后出去不准喝酒。”
他不喜欢她此时这娇憨的样子被其他人窥视,苏锦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应酬时饭桌上不喝酒那还叫应酬吗?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苏锦试探的开始问辽东的春旱,果然情况不容乐观,刘稚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大地龟裂,无法春播,灾民已经开始吃观音土,虽然朝廷赈灾,不过,效果并不好。”
是啊,怎么可能会好,无法春播,就意味着以后一年都没有收成,那得饿死多少人。
苏锦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手拧着他脖子上的盘扣,状若无意的感慨一句,“真可怜,古来北旱南涝,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像邺城外的灾民。”
这话就像是一句平常的家常,可是刘稚却听得全身一震,是啊,北旱南涝,如今辽东春旱如此严重,今年江南……
“这话不假,江南今年是有些多雨水。”刘稚皱眉。苏锦决定再接再厉,加把火,“妾听说上河已经发了一次洪,上河堤坝已经修了十年,之前江南大旱,就有难民说大坝龟裂,破败不堪……”
“这话当真?”刘稚突然坐不住了,如果上河的大坝已经如此不堪,洪水袭来,还能挡住什么?他看着她的眼,“你听谁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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