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了的……”
瞪大眼,扭曲眼眸里绝望又愤怒,特别是想到只差一天,只差一天她们就离开,若不是她身子不中用……为什么关键时刻要生病,都是她的错……呜呜……
“没事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苏锦听了这个故事,心中已经了然,只怕那个官宦人家和张家脱不了关系,而张庶妃,只怕就是那个妹妹,不然橙蓝也不至于伤心成这样。
仇人明明在眼前,却什么也做不了,太憋屈了!
梅书也在一旁抹眼泪,没想到小小的橙蓝身上还有这种悲惨的往事,这样一比,她心中自以为那点儿不得意,倒像是无病**了。
“这是再说什么呢?怎么哭成一团了?明天就是圣寿,你们这是准备到父皇面前去表演哭功祝寿?”刘稚疑惑的看着一屋子泪眼朦胧的众人,开起了玩笑。
苏锦安抚了橙蓝两句,就让她和梅书出去。帮刘稚换上睡衣,自己则让人抬了水沐浴。今天刚好出月子,已经一个月没好好洗过澡的她,都快被自己熏死了。
沐浴出来,刘稚已经躺在炕上,除了炕,屋内还烧着火墙,洗过澡之后浑身都充满着燥热,软绵绵又懒洋洋。两人坐在炕上,刘稚抱着她,上京时她怀着孕,路途又不方便,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屋内暖意融融,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
刘稚手伸进她的衣裳内,捏着小白兔。一手在她身下撩拨,蓄势待发正要进攻,结果……
“……哇哇……”
“等等,初九……初九该喂奶了……”苏锦抓着刘稚的手,匆匆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裳,胡乱收拾有些凌乱的头发,开了门。从奶娘手里接过哭得歇斯底里的初九。
刘稚缓过神再一看。原本属于他的福利此时正在那小混蛋嘴里,看见他的目光,他还吧唧两下嘴。欠揍的样子不要太糟心。
“瑾瑜……”刘稚不满的抱着坐在炕上喂奶的某人,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圆润的耳垂如同饱满的珍珠。灯光下,连细小的容貌也不可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