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她求求情,张家……张家现在还不能倒……有些事……”王姨娘见苏锦神色诧异,怀疑,顿时额头冷汗淋淋。
张家的麻烦事还不是一般的棘手,要她说,本事自作孽活该的死,现在还想拉着人垫背,企图翻身,最后只怕没有好下场。
“瑾妃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绝对不是为张家求情的意思,而是……张庶妃的身份女干生子!”
终于一口气说完了。
……
此时,大理寺阴暗的牢房里,老鼠叽叽喳喳在发霉稻草里钻来钻去的声音格外渗人。只有一缕光从巴掌大的窗户照进来,牢房里只能影影绰绰的看清几个人影。
“所以,你是在用张庶妃的身世威胁本王!”冷冽的声音带着寒意,比冬日里的雪还要冷上几分。
张老爷苦笑,威胁?不,是合作!
凭着钱少锋的手段,只要审问下去,这个秘密绝对保不住。张家的嫡女突然贬变成了女干生子……这不是最重要的,当初在张庶妃如王府之前,曾经和王府管家小儿子纠缠不清,而那个小儿子……就是张庶妃亲生母亲的小儿子……
这样隐秘的事,如果传出去,淮南王府的脸彻底丢尽了,刘稚,一辈子头顶都要带着一顶绿帽子!
“好好好!”
刘稚连说三声,阴暗冷清的牢房平添一份杀气。幽幽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和你们合作,哼。钱少锋手中的证据足够让张家满门抄斩,多这个秘密不多,少也不少,从他哪里入手,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
刘稚拂袖而去,张老爷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没反应过来。突然,他意识到,不能再犹豫了。失去这个机会,张家一百四十口人,真的就全完了。
“王爷,钱少锋是永王的人。最忠心的狗。你把最重要的秘密放在他哪里,夜里还能睡得着吗?”抓着大牢腐朽味浓厚的木头,张老爷声嘶力竭大吼。
果然,刘稚停下了步伐,只能模糊看见人影的大牢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