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避免的是恭维和诱惑。
可是瑾瑜做到了,比他做到了还要令他开心。这微妙的心情刘稚并没与发现,只是对接下里的对话更加有信心了。他的瑾瑜,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就不能水心所欲,今日你能给爷脸子。那是爷纵容着你!若是再别处,赏你个没有规矩,五十板子下去就够你喝一壶的。别咬下唇,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这是觉得爷欺负了你,无声的反抗?
哼,也就是爷。不然谁受得了你这个醋坛子!”
拉着苏锦坐在大腿上,两人坐在炕上谈心。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他。
醋坛子?她才不是醋坛子!
她对他有了真心,他却拿她当成女支-女,还送来那华丽丽的东西,不是打她的脸么?用身体换金钱!
是谁让她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哟!
“怎么,觉得也说的不对,那爷去蘅芜苑,每每初一十五都去,以前没发觉身边有个醋坛子。”刘稚点点她的鼻尖,在动作亲昵又纵容,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享受。
王爷你果然是抖m的!竟然对苏锦的占有欲表现得这么快乐。
苏锦地这图,情绪很是失落,对于刘稚的话,她没有反驳。她在意的,并不是刘稚去了王妃哪里,那个,也许暗自伤怀一下,就过去了,她真正害怕的,是他的态度。
她对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宽容,她想要求更多了。
苏锦心里也很悲伤,人就是不能过安稳的日子,自从初九出生,刘稚待她越来越宽容,她那肮脏的自尊心哟,就像野地里的草似的,疯狂的长啊,等她发觉的时候……
就算这自尊心再肮脏,她也丢弃不了,那是她重生之后,还能继续拥有的唯一的做人的本能。虽然以前是寡妇,确是正妻,不仅一朝回到解放前,还回到了从前截然相反的对立面,可是她笑嘻嘻的接受了,因为她知道那是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面对生存和死亡,人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