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父亲,父亲从未反驳过母亲。母亲说一,父亲不敢说二。这是何原因,难道也是因了母亲的……媚行?”这话问的恁的无礼了。
一旁的齐父立时变了脸色。
“孽子。胡说什么?”齐父喝道。
“二弟,休得胡言乱语。”齐父下首的齐涣也开了口。
“我哪有胡言乱语。堂堂齐氏,由妇人掌权……说出去恁的让人笑话。母亲这样的所作所为,还能教导我的妻子吗?便是母亲不辞劳苦。孩儿也不敢将妻子交到母亲手中。若是母亲教出了个和母亲一样脾性的,儿子却不知这日子要如何过下去了。”
这话说的,诛心啊。
齐夫人气的脸色大变。
以往她从来冷待这个次子,便是见了面多数时候也是不理不睬。
倒不知道他倒是生了幅伶牙俐齿……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你……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请了家法处置于你。”齐夫人有心唤了人进来将自己这个次子擒下。可是想到这逆子身手十分了得,而且手下还有一众忠心护主的,只得按捺下,若是见了血光,可就不是吵闹几句便能了的了,皇帝素来偏chong这个逆子。
若是被他一殿告到宫中。
她少不得被皇后请到宫中长谈一番。
可当着几个齐氏旁系的,被自己儿子这般挤兑,也着实失了颜面。“算了,你自幼便是个顽劣的,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即带了妻子来,便是认我这个母亲的,我只问你一句,我这个当婆婆的训斥儿媳几句,你难道还要阻止?”
“自然阻止,我的妻子,容得旁人训斥?母亲也是不行的。”
“齐律,你个孽子。”齐夫人最终气白了脸……“律儿,休要这般对你母亲。”爱妻如命的齐家家主终于发话了。
齐律冷笑,握着谢珂的手不由得加了几分力。同样是儿子,他自生下来便没人在意,小时候闯过多少次鬼门关?恐怕谁也不会知道。现在却要用父母二字来压他。
真是笑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