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哇哇叫道:“陈四陈四,好奇怪哟,原来咳嗽也能咳出血呢!”
陈四轻轻把我的脸按在胸口,低下头把头埋在我的秀发中后,他轻轻笑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便是不能共渡百年,至少也能有个十年五年的……”
我笑,叫道:“你慌什么呀?”才叫出这句话,我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阵撒心裂肺的咳嗽后,我怔怔地看着手帕中大块的鲜血,迷糊地嘀咕起来,“这不应该啊。”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可我依稀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
我朝着手帕上的鲜血端详一阵,抬头看到陈四望向远方的脸上,竟隐有泪水。
这咳血有了开头,便再也止不住。在他的怀抱中,我大口大口地咳着血,感觉到自身生机渐逝后,我朝他笑眯眯地说道:“陈四,咱们还没有洞房呢。”
陈四冲我回以一笑,眸光温柔至极。
我还在咳血。
就在汗血宝马奔驰到海边时,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残阳西照,来到海边必须停下时,陈四却策着汗血宝马笔直地朝着海中飞奔而去。
它奔向海,奔向那残阳流逝的地方,它四蹄划破虚空,在身后海民连连的叩拜中,朝着太阳的方向背生双翼,化身天马,破空而去……
这一年,这个小世界里,流下了很多传言。
如传说中的凤女出现了,可她被昏庸无道的君王驱赶,于是,三年不到,年青的君王便被他的臣民赶下了位。
如,海边的人在某一日看到了,一匹汗血宝马载着一对男女,破碎虚空而去。
……
我再次睁开眼来时,发现自己位于魏国的一座山峰上。
我怔怔地坐直,迷糊地看着四周的景色,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忘。
过了一会,我陡然记起来了。牵机盅,我中了牵机盅!
我连忙盘膝而坐,开始内视。
这一内视。我便注意到自己被噬咬了三分之二的破烂膏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