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盅酒,随意的用袖角找干嘴角,回道:“我是一个孤儿,是炎越的父亲把我救回,又放在炎越身边的。我欠他一条命,曾经答应过,如果有机会,会还他一次人情。”
原来如此。
我开口说道:“是呢,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上次却为了救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原来是这个理由。”
说了这么一句废话后,我想了又想,终是问道:“青涣,你知道炎越受伤的事吗?他腰间有个很大的怎么也长不好的伤口,你知道吗?”
青涣抬头瞟了我一眼,一派随意地说道:“依稀知道一点,不过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那伤口什么样,我是不知道的。炎越那厮骄傲得紧,不会宣于人前。”
我连忙身子一倾,急急问道:“那你可是知道,他那伤是什么时候得的?”
青涣说道:“什么时候?我们来到魔界时他就有了。”
我急道:“那岂不是有了上百年了?这么久的时间里,你们就没有想过法子治?”
青涣瞟了我一眼,扔一粒果子入嘴,说道:“怎么没有想法子?魔界的各大洲都被我们翻破了,连那些小世界我们也寻去了,后来总算在元古洲的一个小世界里得到一块药玉有些作用。”
药玉?
我想了又想,却想不起炎越魔帝的身边哪有什么玉。实在想不到后,我连忙问道:“那玉呢?那玉是不是用光了?”
青涣好笑地说道:“那玉乃是生于绝灵谷的奇物,更是一件仙品类的宝物。要不是它那么神奇,陛下也不会顺手把它制成傀儡人……”青涣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闭上了嘴。
我却被他的话挑起了好奇心,问道:“你说什么傀儡人?药玉给制成了傀儡人?是哪一个?它就在陛下身边吗?”
我的话一句接一句,青涣却哈欠连天,他用袖子掩着嘴,一连打出五六个哈欠后,睡眼惺忪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累了,有吃的就都留下,人嘛,我就不留了。”
我郁闷地看着青涣,明明一肚子的话和疑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