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捂,倒底是锦衣玉食,娇养惯了,跪一会就青了,真不得用。”
莺归红着眼泪,匆匆捧来热水。冬梅用青布热热的敷在两只膝盖上,慢慢搓揉,心疼道:“小姐,老太太真狠心,这么冷的天,说跪就跪,连个垫子也没有,瞧瞧都青了。这青倒不怕,养几天就好了,怕就怕寒气入了骨头。”
莺归忙道:“小姐,呆会姜汤好了,热热的喝上几碗,这膝盖啊,得用热水捂上几天,别落下了病根。”
欣瑶看着比她紧张的两个丫鬟,苦笑道:“两位姐姐,我都听你们的,别说出去就好。”
冬梅幽幽道:“我说呢,怎么用话把少爷挤兑走,原是怕他知道啊。”
蒋欣瑶被热水捂得舒服的闭上眼睛,叹道:“元晨知道了,又是一番闹腾,眼下还不是时候。别说元晨,就是父亲,现下也护不住我,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人强,我弱,避之;人弱,我强,攻之,方为上策。嘱咐李妈妈查的事,可去查了?”
莺归回道:“小姐放心,李妈妈比哪个都急,不出一两日,必有所获。若让我知道是哪个吃里扒外,坏了心肠的下作小人告的密,非狠狠唾上几口才解恨。小姐心肠太软,要我说啊……”
“要你说如何?”欣瑶问道:“莺归,你跟着我几年了,你倒说说眼下如何?”
莺归道:“眼下,二老爷,二太太,少爷都护着小姐,咱不怕他们。”
冬梅看了欣瑶一眼,欣瑶示意她说,方开口道:“小姐,眼下小姐怕还得忍几年。”
欣瑶笑问道:“为何?”
冬梅道:“小姐回来不久,这府里上上下下还不熟悉,都道人心难测,这是其一。
其二是二老爷现在丁忧在家,三年时间,说短也不短了,将来复起,只怕还得靠着老太太,所以,二老爷虽然心疼,也只敢疼在心里。
其三是小姐大事未成,怕引人注意,还需低调行事方可。”
欣瑶拍掌笑道:“冬梅姐姐聪明,真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莺归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