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欣瑶摇摇头,叹息道:“千万别说,若母亲知道了我拿自个的身子……眼泪怕又要掉了一箩筐。与其让她揪着心,倒不如瞒着。”
冬梅沉吟道:“既如此,咱们可得多留个心眼了!”
……
三日后,蒋欣瑶辞别双亲,登上了去青阳镇的马车。
老太太到底没有同意小孙子的要求。只说老宅煞气太重,三爷人小压不住,怕惊了魂。气得蒋元晨练了一个下午的人肉沙包。
蒋欣瑶回到祖宅,已是正午时分。蒋福早早把怡园收拾妥当。自老爷去世后,照小姐吩咐,蒋福把大部份仆从发还了卖身契,放了出去,只留几个忠厚老实的下人。诺大的宅子显得空空荡荡,萧条孤寂。
蒋欣瑶看着眼前熟悉的宅院,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心中酸涩。穿过几个院落,到了后花园,蒋欣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花园清扫的干干净净,青石小路的尽头,便是祖父的坟墓,孤零零的直立着,四周种满了花草。
蒋福把准备好的祭品摆放在坟头。欣瑶磕完头,摸着坟上的土,无声落泪。
“祖父,我回来了。这地方您可还满意?春听鸟语,冬看雪落,清静的很。人还没有找着,您别急,再耐心的等些时日,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看您的!到时候,您就不会寂寞了。
祖父,翠玉轩很快就要重新开业了,我就是为这个事回来的。祖父,还有个事得跟您说一下,我考虑了很久,翠玉轩的牌名不能再用了,咱们换一个,只要精血没变,换个皮囊又有什么关系?再过几日就是您的生辰了,这次我打着您的旗号才能回来。我把莺归带来了,让她给您做几个拿手菜。我再温上一壶好酒,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蒋欣瑶含泪笑道:“可不能喝多,要不然我可不搭理您。”
蒋福擦了把眼泪,一边烧纸,一边念叨。大到前几日到蒋府演的大戏,小到庄子上的大黑狗生了只小黑狗,零零碎碎。
蒋欣瑶却听得暖心。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