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只管来暮雨轩找我。”
蒋欣瑶忙道:“弟弟,不忙走,姐姐还有件事情问你,二哥哥如今学业怎样?”
蒋元晨冷哼一声道:“我与他不是一个先生,知之甚少,只听得同窗说他睡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脸色也不太好,其它的倒也没什么了。在府里,除了在老太太跟前,也只在自己院里行事,不怎么与大哥哥和我走动。院里子美婢甚多,莺莺燕燕,妖里妖气的,看着就烦人,父亲也不管。”
蒋元晨说着说着,怒气渐盛。
“要说父亲果真偏心的厉害,日日盯着我读书,练功,对二哥却甚为纵容,私底下常有银子贴补。哪像你弟弟我,穷得厉害,好不容易攒点银子,也落了别人口袋。”
蒋欣瑶笑道:“弟弟,可是在埋怨姐姐拿了你的银子?”
蒋元晨口不对心道:“哪有,哪有,给姐姐花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蒋欣瑶嗔道:“行了,若真没银子,只管来问姐姐要。去吧,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练功。”
蒋元晨得寸进尺道:“姐姐,那明日午饭……?”
蒋欣瑶轻点弟弟额头,笑道:“让莺归日日给三爷预备着,可好?”
蒋元晨欣喜若狂,哪还有来时的凝重之色。
蒋欣瑶送了弟弟,回到房里,静默的站了会,思索刚刚得来的信息。良久方才拿起书看了会,偏心里又算计着蒋全如今到了何处,再有多少时日方能回来;蒋福这时应该到了扬州府,掌柜的人选找得怎么样?今年瑾珏阁要推出哪些新品?父亲到底会如何处置周姨娘等等?心思全然不在书上。
……
第二日,蒋欣瑶方从李妈妈处得知,周姨娘被禁了足。
一个雇人行凶的大罪,到头来只是禁足,怪道老太太看着母亲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若当真她们母子三人命丧火海,老太太怕有只有一句:“命该如此!”
父亲啊父亲,这就是你给我的交待吗?你置母亲于何地?
蒋欣瑶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