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引小姐上了二楼。欣瑶朝莺归使了个眼色,莺归面露喜色。紧随其后。
……
福人居二楼的雅间内,临窗而立两个锦衣男子,一灰一白。一样的容止端雅,矜贵出尘。
白衣男子眉宇间一抹明朗的神采:“阿远,快看。蒋家的马车。你说会是谁?”
灰衣男子肤色明净,轮廓优美,浅蹙着眉淡淡道:“我哪知道是谁?”
白衣男身微怔,叹息道:“阿远啊,天天站这看啊看的,隔着条街,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个玉器铺子。冷清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这买卖做得,十有*得赔钱!”
灰衣男子撇了那人一眼,冷哼道:“我喜欢!你若嫌累,大可以回去,没人让你跟着来!”
白衣男子眼神一震,肃然道:“不累。不累,天天在府里窝着闷得很,出来走走也好。只是铺子这样开下去,早晚得关门啊。”
灰衣男子懒得理会他,双目紧盯着瑾珏阁门前的那辆朱轮盖华车。心里盘算着来人是谁?
白衣男子眼神幽暗不明道:“别看了,多半是你那侄女。这个时候蒋宏生肯定在衙门。蒋家除了她,没有别人。”
灰衣男子叹道:“真想见见啊,父亲生前最看重她!”
白衣男子闻言脸色微沉:“别急,太后的孝期刚过,先让他们蹦达些时日,早晚爷一锅端了他们。”
灰衣男子神色微微动容,却依旧淡淡道:“行了,先顾着你自己吧,这几日朝中不太平,你小心些。”
白衣男子凄惨一笑,眼神忽然有些飘渺:“再小心又有何用?还不是夹着尾巴做人?有时候我真想一走了之,看山,看水,看风景,也好过困守在这方寸之地。”
灰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就是走到天边,还是逃不开,躲不掉。”
白衣男子嘴角撇出个弧度,恨恨道:“哼,既然逃不开,躲不掉,那爷就会会去。”
灰衣男子忙伸臂拦道:“哪里去?”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