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来了。我也不怕。”
萧寒身边的副将张鸣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指挥史,今儿个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见过女人横的,倒没见过横成这样的。还是个姨娘。您说,该如何处置吧。”
萧寒居高临下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姨娘,人家可是安南侯府隔了几房的亲戚。”
张鸣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安南侯府啊。”
周姨娘闻言,脸上得意之色尽现。心道,怎么样,怕了吧?
不料那副将脸色一沉道:“安南侯府又怎么样?跟爷耍什么横!一样拿下。兄弟们,上!”
周姨娘大惊失色。色厉内荏道:“谁敢?你们这些狗兵,放着里面水性扬花的女人不抓,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那孙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起来:“兵爷欺负人啦。杀人啦,大伙来看看啊,你们这帮杀千刀的,光天化日欺负两个妇人,大伙都来看看啊……”
萧寒给手下打了个手势。来人一齐退至树荫下,悠闲的双手抱胸,不急不慢的看着两人卖力表演。
大太阳下,周姨娘,孙婆子一番哭嚎,脸上的粉花了,妆糊了,发散了,如市井妇人无异,哪里还有刚开始的高贵气质。
一盏茶后,周姨娘,孙婆子终于口干舌噪,筋疲力尽,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见没啥好戏可看,正打算各自散去。听得吱呀一声,走出来两个伙计把铺子大门敞开,紧接着两个清秀的丫头,一左一右扶着两个头戴帷帽的女子相继而出。
年长的女子声如莺啼道:“钱掌柜,东西我已经看好,麻烦过两日送至府上,多谢。”
钱掌柜恭声道:“二太太客气。这两位……”
只听那年轻女子娇声道:“钱掌柜,这两位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言行粗漏,撒泼打滚的市井妇人,哪里会是府中那个端庄大气,温柔娴淑的周姨娘,怕是弄错了吧?”
女子转过身,清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