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要哭死。”
萧寒听了哭笑不得:“瑶瑶是在怪为夫冷落了你?”
欣瑶细细一回味,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忙道:“我是在怪你拿了一份俸禄,干了三个人的活,回头你得跟你二哥提提意见。看在你如此呕心沥血的份上,长点俸禄行不?”
萧寒大笑道:“你放心,明日我就提。只怕我提了,头一个反对的就是二哥。这些日子他最惨,每日里只睡两个时辰。南边一堆破事。千头万绪,很是烦人,还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银子。”
欣瑶嘀咕道:“他那是先苦后甜,以后给他送银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十六最近在忙什么?”
不提十六倒也罢了,一提十六萧寒咬牙切齿。
“他啊,自愿到西北军营里去了。得三四个月才回来,所以爷才这么忙!你先睡,别管我,对了,明日晚膳我回来吃,温上一壶好酒。天翔要来!他说他要吃上回怡园吃的锅子。”
欣瑶心道十六这厮不会是怕她去要帐,故意躲到军营里去了吧。
男人俯下身,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又抚了抚女人柔软的头,便起身去了外院。
屋里安静下来后。欣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男人临了交待的差事。小脸忿忿,心道果然媳妇娶回家就是用来使唤的。
……
第二日一早,欣瑶按时醒来,男人已没了踪影。
她如常到老太爷房里请了安,便去了议事厅,路上转了几个心思,派下人去把天薇妹妹请来,自己则是悠闲的一边喝茶一边等人。
杜天薇进了议事厅,见表嫂及府里管事都在等她,脸上一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在表嫂下处坐下。
欣瑶等她坐定,也不理她,自顾自与府中管事说起话来。
那几个管事都是聪明人,见大奶奶把表小姐请来,心知大奶奶这是在教表小姐理家,回起话来,都有条有理。
杜天薇这才明白过来,表嫂把她叫到议事厅所谓何事,当下细心听起来。
欣瑶暗暗点了点头,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