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孩子的父亲进门,据说是秋霞以死相逼。第二日,秋霞喝下浓浓一碗汤药,痛了一个晚上后,打掉了一个已经成形的男孩。
秋阳当天去了趟赵府,在角门等了几个时辰,没见到人。一怒之下想硬闯,被府里的护院打了出来。
没几天,秋家把在城北的药铺盘了出去,变卖了宅子,一家人雇了两辆车子去了北边,从此再无音讯。
几日后,欣瑶正坐在绣架前摆弄她的绣品,李妈妈一脸神秘的从外头进来,从袖子里拿出封书信来,递给她。
欣瑶展信粗粗看了一眼,心下有些吃惊,忙问道:“这信是谁送来的,送信的人有没有说些什么?”
“是个小叫花子送来的,放到门房什么话没说就走了。大奶奶,这信是谁写的?”
蒋欣瑶侧身拿起茶盏,顿了顿手,突然又放下,起身走了两步,又坐下,片刻道:“二姐姐来信说钟灵寺的香火很灵验,十五不防一拜。妈妈,今日初几?”
李妈妈笑道:“大奶奶,今日已经十八了,早过了十五,二小姐这信送迟了。再说大奶奶才从清凉山回来没几天,这钟灵寺不去也罢,何苦大老远的跑这一趟,怪累人的。”
欣瑶却道:“二姐姐莫名其妙送这样一封没头没脑的信来,想必是有用意的,妈妈,上回大伯母去孙家,孙家为什么不让见?”
“听说是二小姐陪着二姑爷去了庄子养病。”
欣瑶沉吟半天,轻道:“妈妈,你找个机灵的小厮往钟灵寺去打听一下寺里最近有什么动静。再派个不起眼的人在孙府门口打探打探孙府的事情?”
“大奶奶,你忘了当初大小姐想打听二小姐的事,打听了一年都没打听出个什么来。”
欣瑶笑道:“我打听二姐姐做什么?我要打听的是孙家。妈妈,大嫂嫂再过一个月,就要临产了吧?”
李妈妈掰了掰手指算了算,笑道:“五月份的产期,亏大奶奶还惦记着。五月,七月咱们府里有两件大事,头一件就是大奶奶生产,第二件是七月份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