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氏虽早就听欣瑶说起这事,仍装作吃惊的样道:“二老爷?”
    蒋宏生面露苦色,回忆道:“我年岁尚小时,有一回偷听过父亲与二叔说话。知道了当年父亲与徐家小姐的一些事。那年我正好看到许氏给母亲的信,才知道原来父亲在京城置了房外室。连孩都十多岁了。我估猜那外室应该是传说早已离世的徐家小姐。
    老与我商量上京,我便知道老怕是要动手了,遂派心腹先一步去了京城,先是打听清楚这母二人的相貌,在京城人贩那里买来两个身形相似的人,又用私房买在偏僻处买了一个二进的小宅,买通了侯府押送母二人的下人,调了包,把她们安置在小宅里,外人都以为他们二人被送出了关外,去了西北。哎,这里头的弯弯折折,现在也没必要再细说。”
    顾氏感叹道:“二老爷这般行事,也不怕老发现后,大动干戈?”
    蒋宏生心有余悸道:“怕,怎么不怕?怕得要死。不知为何,我一想那人是我亲弟弟,竟不忍心着看他们去死。只是当时我事事听命于老,连你也护不得,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后来他们搬了家,就失了连络。这事过去十几年了,今日是我头一回与人说起。玉珍,对弟,我这心里是有愧疚的。当年若不是母亲,父亲也不会早早的离了世,父亲的身一向很好!哎,说到底,瑶儿这事也都是因我而起。”
    “二老爷何来这一说?”
    “前些日传出翰林院的徐思振与庆王府结亲,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