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继续诊脉。
    兄弟俩见此情形,只觉得脚下发软,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来。
    又是一刻钟后,萧亭这才收了手,冷冷道:“让人把老的外衣脱了,你们都出去,我要施针了。”
    兄弟俩退置外间,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与其他人一道,坐着干等。
    大半个时辰后,萧亭在其贴身小厮的搀扶下,脸色苍白的走了出来,喝过几口热热的茶水,方才斯条慢理的打量一圈堂下之人。
    他缓缓道:“老是受了刺激才导致半身不遂,失语昏睡,需得施针七二十一天才会有所好转,从明天起,辰时刻准时来接我。”
    蒋宏建忙不迭的问道:“萧医,老这样……”
    萧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睛朝上翻了翻,很不客气道:“经我手治,两还是年,只看如何调理了。不过,中风之人,最忌讳情绪喜怒无常,若再有这么一下,哼,也不必番四次的来请我,直接准备后事吧。”
    蒋宏建半弓着身,口中连连称是。
    萧亭起身,拿了纸笔,开了方,递给蒋宏生,颇有深意道:“人生七十古来稀,问君还有几春秋,白碧易埋千古恨,老花甲之人,也需得看破放下随万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