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妻贤夫祸少,底下还有两个小的,有吴氏约束着,元航也不至于乱来。儿这头也能安下心。”
    吴氏听得这话,眼眶一红,眼泪簌簌而落。
    老当下点了点头,算作回答,她疲倦动了动两个手指,钱嬷嬷忙让人都散了,独独把蒋兴留了下来。
    待人走后,老才示意钱嬷嬷道:“兴老爷,当年老爷去世,可有留下些什么话没有?”
    蒋兴低着头把这两天府里发生的事情细细想了一遍,想着那日收到的徐府的书信,捊了捊胡须,故作为难道:“大嫂,大哥没有留下什么话。”
    老当下脸色一沉,眼中寒光四起。
    钱嬷嬷忙道:“兴老爷,老都知道了,您看……”
    蒋兴变了变神色,从怀里掏出一张包裹的好好的纸,送到老跟前。
    老瞄了钱嬷嬷一眼,钱嬷嬷会意,接过纸轻声念起来。老听罢,眼睛一翻,颓然向后倒去。
    钱嬷嬷吓得赶紧扶住了,腾出手熟稔的掐上了老的人中。
    蒋兴迟疑道:“大嫂,此事我瞒着你,也是怕你……你也知道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