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分到了大头,这两日心情愉悦,气色红润,看上去竟比着从前年轻了几岁。
蒋欣琼见其脸上得意之色尽现,忍不住出声规劝道:“母亲,二叔。二婶那边你也收敛着些,二叔到底还做着官呢,以后照拂大房的地方多了去了。万万不可因为得了些银钱就忘了形。”
陈氏却似恍若未闻道:“我就说老太太到底还是懂规矩的,知道长幼有序,嫡庶有别,这回咱们大房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蒋欣琼听这话血气直往上涌,收了笑,怒道:“母亲。这样的话,以后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当心祸从口出。”
陈氏鼻子里哼出一团冷气后收了得意之色,方道:“行了,行了,就你这个丫头会做人,你母亲难道会傻的,也就在自个亲女儿面前说几句,平日里,收敛着呢。”
蒋欣琼暗道就你这个样子还叫收敛,都在脸上摆着呢,就差没四处嚷嚷了,让吃了大亏的二房众人看见,心里怎么想?
蒋欣瑶缓了缓心神,语重心长道:“母亲,听女儿一句,咱们大房与二房素来亲厚,往日里在一处过的时候,也没什么口角。二房得了那么一点东西,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父亲,大哥在南边做买卖,多的时候得倚仗二叔,更何况二弟弟分府别住,二叔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痛快,母亲收敛着些,对两房人都有好处。”
陈氏这人有个最大的优点是,从来都听儿子,女儿的话,当下翻了翻眼皮,敛了几分神色,陪着女儿去了归云堂。
归云堂里,顾氏正侍候着刚行完针的老太太用药。
这对婆媳俩,一个是念着顾氏亲自求了萧太医给老太太治病,脸上不那么难看了;
一个是念着老太太很快就要去南边跟大房过日子,用心侍候。两厢这么一凑,倒比着平常更和谐些,且这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从来不提四小姐的事情。
蒋欣琼只是在老太太跟前略坐了坐,很快就退了出去。
老太太的病比着前几日既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弹,有了很大的进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