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几个舅舅多年未见,心里都各自惦记着,若得了机会,也正好见见。今时不同往日,母亲不必顾虑太多。”
顾氏红了眼睛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一晃竟已十几年了。”
欣瑶打了个哈欠道:“什么时候动身,打发人与女儿说一声,我这边也有些东西托母亲带回去。”
顾氏见女儿喝了药有些犯困,便叮嘱了几句,又对着李妈妈,微云几个一番交待,才放心离去。
……
京城户部衙门附近的酒楼包间里。
萧寒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小纸,送到徐宏远手里,拿起茶盏,喝了两口,方道:“刚刚收到,给你。”
徐宏远脸儿薄,不大好意思当着萧寒的面看,便塞进了怀里,举杯笑道:“小寒,我以茶代酒,一是恭喜你府上有了喜事,二是谢谢你!”
萧寒复又举杯,一口饮下,扔了杯子当即道:“阿远,今日我来,并非送信这一件事。”
徐宏远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笑意全无,半晌才道:“小寒,我和你,不光有兄弟之情,还是亲人。自家人,有什么话只管说。”
萧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直言不讳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前两天,瑶瑶从你府上赏梅回来,染了风寒,夜里就高烧不止。”
徐宏远脸上起了波澜,急道:“她有没有事?孩子怎样?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萧寒摇摇头沉声道:“你别急,老太爷和天翔两人一同商议拟了方子,今日晨起我出门时,烧才退了去。孩子无碍!”
徐宏远听罢,默默的给两人的杯子里续上茶,脸色微微泛白。
萧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即把李妈妈偷偷说与他的话一五十五的讲给徐宏远听。
徐宏远听罢,深深一叹道:“我从未想过,她为瑾珏阁想得竟是这般深远。我真是自愧不如。”
萧寒默默道:“她的心思,若她不说,便是我也琢磨不透。你是她亲叔叔,她的性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当初祖父把翠玉轩丢给她,她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