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远闻言,先是脸色一白,后又浮上两朵红云,生生的扭过头去。
燕十六咧着嘴,只觉得眼睛再移不开半分,半晌才道:“等你家那个生下来,认我做个干亲吧,跟你一样,唤我一声爹,如何?”
徐宏远对燕十六的身体一清二楚,当下也不忸怩,眼含嬉笑的看着他道:“自然是要认一认的。”
燕十六被他看着,心里犯了毛,把两个孩子往床上一放,拉着徐宏远便出了萧府,上了门前的马车!
……
当天晚上,萧寒便搬回里屋睡,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亲亲这儿,摸摸那儿,无限感叹道:“还是搂着自个媳妇睡得安稳。”
欣瑶当下回敬道:“嗯,还是被夫君搂在胸前睡得安稳。”
萧寒大大的扯了个笑,重重的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道:“想当初,是谁说别让我搂得太紧的。”
欣瑶眨眨眼睛,故作惊讶道:“谁啊?是谁说的?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有这么个冬暖夏凉的地,居然还嫌三嫌四,殊不知,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着这么个地,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寒被女人的话逗得又好笑,又好气,心里却快活成一团,想着前几个月的煎熬,不由的对着欣表一阵感叹:“瑶瑶,那一夜,我差点没被你吓死过去。倘若你真有个好歹,我真不知道……”
“萧寒!”
欣瑶眼眶一热,素手抚上男人的温润的唇,止住了下面的话,轻叹道:“我早说过,那三个给他们千里马骑着,也追不上你。我家男人,最是有福气的。”
萧寒想着那一夜的,心下阵阵后怕,抓住女人的手,细细啃了两下,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两人对视良久,萧寒把女人紧紧搂在拥前,吻着她披散着的碎发,柔声道:“瑶瑶,二十一年来,我觉得唯有这一刻的日子,才真真过得踏实。”
蒋欣瑶自然能体会男人说的踏实是个什么含义。
那是大局已定的如释重负;
是心无恐惧的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