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前来,不为别的,只想求大奶奶一句话。”
欣瑶含笑做了个摆手的姿势,笑道:“老祭酒,何需出此言,一个求字万万不敢当。且不说蒋家与郑家,连着姻亲,就凭老祭酒与杜家的渊源,晚辈也应该先到府上,给老祭酒请安才是。奈何我的身子,从小就是个弱的,一年到头吃药调理着,大爷体量着我,也就少了走动,就这样两家耽误了下来。”
郑恒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欣瑶,当下不敢大意,忙接话道:“大奶奶身子弱,确实该仔细养着。好在老太医医术高明,想必是无碍的。”
欣瑶笑道:“正是这个话,祖父说我的身子,冷不得,热不得,气不得,怒不得,否则便会肝郁气滞,肝火上升,脾虚肝乘。”
郑恒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话听得分明。
他心中又是一惊道:“哎啊,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个病,可有医治的方法,要用些什么药?”
欣瑶笑道:“倒也无需什么药,只不该听的话不听,不该见的人不见,心平气就和,静心能调气。”
“人生不如意之事常有,大奶奶还得想开些。”郑恒踌躇道。
欣瑶暗暗冷笑一声。
“祖父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哎,老祭酒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人有各人心魔,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一时半会,又岂能是说想开就能想开的。”
郑恒想了想,抚须痛快道:“老朽愿为大奶奶排忧解难。”
欣瑶扬了扬眉毛,轻轻“噢”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郑恒仔细打量蒋欣瑶神色,心中略思片刻,便有了计较。
他笑道:“老朽院里有一只扁嘴鹦鹉,整天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还会啄人,按大奶奶的意思,是把那畜生扔出府呢,还是关在笼子里养着。”
欣瑶眨着黑亮的眼睛,笑道:“虽说是个畜生,却也是条生命,扔出府了,即没个去处,也找不到吃食,连我瞧着都有几分不忍,倒不如关在笼子里养着吧,只省得它到处啄人。”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