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见成效。头一件事便,是想请蒋元青到萧府,拜求萧老太医寻医问药。
这第二件事是去年底,冯思远第三房姨娘黄莺产下一子,名冯宣,这黄莺最近不知如何说动了冯思远,要把孩子记在蒋欣琼名下当嫡子教养,且那冯思远以蒋欣琼身子欠妥为理由,让黄莺在旁协助着理家。
欣瑶放下信,略思片刻,道:“大姐姐吃了一年的药,难道一点进展也无?”
沈英忙道:“四妹妹有所不知,大小姐这病多半是被这黄姨娘气出来的。”
欣瑶奇道:“大姐姐素来是个能为的,那黄莺再怎么厉害,不过是个富商家的庶女,大姐姐连她都弹压不住,反被气出一身毛病来,这是何道理?”
沈英意有所指的瞧了蒋元青一眼,轻叹道:“妹妹只知道黄姨娘是富商家的庶女,却不知这黄姨娘在闺中时,就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其生母原是咱们南边大户人家的小姐,琴棋诗书无一不通,因家中犯了事,卖身至青楼,后被黄老爷看上,赎回家做了妾。”
“生下此女后,便一颗心只扑在女儿的教养上,听说那黄莺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绝非一般商户家的女儿,加之长相绝美,声音婉转,又从其生母身上学得一套伺候人的本事,大妹妹正经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姐,哪里是其对手?”
蒋欣瑶这才听出几分道道,怪道大姐姐在其身上栽了跟斗,原来是个风月场上的高手。
这也难怪,老太太侯府出身,对闺中女儿的教养极严,大姐姐作为长姐,更需事事处处约束自己,为妹妹们作一番表率,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温柔贤德,平和稳重的性子。
那冯思远一无所成时,正需要这样性子的女人为其生儿育女,操持家宅,告诫劝勉,激其奋发。故小夫妻俩夫唱妇随,恩爱有加。
如今那冯思远事业有成,少年得志,事事处处无一不顺,有道是温饱思yin欲,正好来了这么一个婀娜多姿的,如何不神魂颠倒。
欣瑶正想着,却听沈英又道:“四妹妹也知道,大小姐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