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连二叔都有意亲近那位。”
蒋元青一拍额头,恼怒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偏老太太……哎!”
沈英轻叹道:“四妹妹这回拒了昊哥儿入京一事,虽然推脱母子连心,怕我和大太太舍不得,往深了想,未尝不是咱们前头行事冷了四妹妹的心。”
蒋元青一听女人提起长子的事,懊悔到了姥姥家。
沈英瞧在眼里,越发温柔道:“所以说分寸得拿捏好,远了,老太太心里不舒服,近了,若传到京里,又怕旁人生了误会。哎,倒让大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
蒋元青觉得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反把那忧心去了三分,搂过女人,重重的亲了一口,笑道:“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便是为了咱们那几个小的,我都该亲近了那头。”
沈英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势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夫妻俩凑在一处腻歪了半天,都有些动情,遂熄灭了灯,又是一夜良宵。
至此后,无论小周氏如何在老太太跟前卖弄讨巧,如何在蒋元青跟前柔情似水,沈英只轻轻的借力打力,不废一兵一卒,就让那小周氏落了下乘。
老太太虽有心相帮,到底要顾及着沈家,不再像当年偏袒周姨娘那样明目张胆的偏袒小周氏,最多也只暗中敲打敲打。
这一敲打,反倒使蒋元青心里更为偏向沈氏,再加上几个孩子牵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慢慢的,也就不大往小周氏房里去。即便轮到小周氏的日子,也没了从前的颠鸾倒凤,莺声婉啼。
一趟京城之行后,周晓丽心下的算盘不仅没有得逞,反而失了男人的宠爱,她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心道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尝了新鲜就把人撂开了,最是无情无义。
又埋怨起娘家父母来,若不是他们算计着要把庶妹弄到萧府,她哪里能落到如此境步。都说思极伤身,周晓丽回南边没几日,便生了场病。
……
就在小周姨娘生病的当口,蒋家大小姐蒋欣琼带着男人孩子妾室,拖着大大小小的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