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是她王府带来的人!”
杜天翔皱眉道:“十六,你说换了旁人要动阿远,倒还说得过去。那燕红玉把阿远当成眼珠子,她又是快生产的人了,她要阿远的命作什么?”
步三用眼角看了眼平王,皱眉道:“指挥使,徐夫人闹得厉害,我怕再围下去……”
萧寒与杜天翔对视一眼,均把目光落在了十六身上。
燕十六却闭着嘴,一言不发的去了里间。
欣瑶瞧了瞧燕十六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道:“你且等我一下!”
说罢,她转身跟了进去,不多时,人便出来。走到步三身边,从手里拿出块玉佩,递于步三,道:“你与她这般说……”
……
燕红玉望着地上的狼藉,泪水滚滚而落。
她死死的捏着手中的玉佩,只觉得胸口刺痛难耐。
丫鬟们眼疾手快的收拾起刚刚打翻的燕窝粥,匆匆忙忙的看了夫人一眼,不敢逗留。
芙蓉匆匆忙忙上前扶住了燕红玉,又急又忧道:“夫人,急不得,保重身子要紧。夫人,夫人!”
芙蓉见夫人眼神都直了,吓得心魂俱散,不为所动,焦急的朝白嬷嬷使眼色。
白嬷嬷默然半晌,才扶着燕红玉按坐在塌上,叹道:“夫人,芙蓉说的对,这个时候急不得,咱们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说罢白嬷嬷从怀里掏出五两碎银子,满脸哀求之色道:“这位官爷,麻烦你把事情说清楚些,我们家老爷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刑部的人拿住。”
燕红玉恍惚的抬起头,眼中的惊慌一览无疑,泣道:“嬷嬷,你快问他,你快问。”
步广辉见徐夫人脸色惨白,涕泪满面,心下微痛,劝慰道:“夫人,是这样的。今日府上送给徐尚书的吃食里头,有一碗碧粳粥。庄上吃食简单,徐尚书把这碗粥奉给了平王食用,哪知这粥里有毒,平王只用了两口,便毒发晕迷。小的也是奉萧大奶奶的令,偷偷把这事说与夫人听。”
燕红玉跌坐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