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大人们似乎都避讳着。
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这些身份,因为我的堂姐蒋欣瑶对我说,实际上,我谁也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姐姐,我为什么是我自己!”
“因为,人只有做好了自己,才能活得快乐,也能带给别人快乐!”
“姐姐,我能给别人带来快乐吗?”
“傻孩子,你给很多人带来快乐!”
就是这样的一段对话,使我豁然开朗。不管我是谁,不管我姓什么,我只要我的父亲快乐,祖父快乐,姐姐姐夫快乐,那便是我最大的快乐!
……
从小,我便是在父亲的怀里长大,父亲虽然贵为王爷,府邸下人多不胜数,然只要我的事情,父亲从来不假他手,亲力亲为。
堂姐曾打趣说:“阿远啊,你家父亲以前,可是十足的王爷派头啊,别说给你穿衣,喂饭了,就是自己出恭,都有下人替他擦屁股呢。你可算是有福了。”
杜叔叔跟着笑说:“叫什么阿远,难听,叫阿福得了。瞧瞧这名字,多喜庆!”
这世上,能跟父亲这般说的话人不多,除了堂姐,杜叔叔外,了不得,还有堂姐夫。
父亲与我很少住在王府,他说王府死气沉沉,有股阴森之气,他不喜欢。他喜欢住王府别院。
小时候,我并不觉得别院有多好,不就是有些小桥流水吗。王府多气派,雕梁画栋的,住着才宽敞。不过因为别院离萧家近,我可以与双生子一道玩,勉强可以接受。
父亲只要在京城,一半时间在别院,一半时间在萧家,偶尔带我回趟王府,所以我的童年,多半是与萧家两个双生子厮混在一起。
说实话,双生子的名字很难听,半分诗意也没有,一个萧左,一个萧右,**的,不能入耳。
不过小名更难听,一个六两,一个三两。为此,我常常嘲笑他们。后来听说,这小名是我父亲取的,不知为何,竟觉得入耳了许多。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