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累了,我都记下了。”符夏略带感慨地说道:“这邹棋还有他那未婚当真是可怜,凭白无故的便得了这种灭顶之灾,而长安公主也是一样,这么多年依然活在只有她自己才能够感受得到的悔恨恐惧之中。所谓的爱却是害已害人,最后谁都没有从中得到一丁点的好,不是死便是比死还难受,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呢?”
“阿夏,这种话在外头可千万别乱说!”符玲赶紧抬手制止符夏,一副你还真敢说的样子,又好气又无奈的告诫道:“这若是让外人听去了,你说者无心,可听者却是有意,后患无穷的!”
“大姐提醒得对,我也是一时感触,在外头是绝对不会随意说道的。”
符夏谢过提醒,这番话她是故意有感而发,自是说给符玲听的,算是承了这位大姐的情。
符玲也不傻,很快明白符夏这般是表明并没有再将她给当成外人。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自是拉近了不少。
符玲自然愈发的无话不说,甚至于主动告知符夏,姚氏这次明显有些私心。
去长安公主府赴宴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没打算提前通知符夏,更没有让人把长安公主忌讳的这些事情告之,只怕正是打着要看符夏笑话的目的,甚至于若是符夏因此而受到一些惩罚教训的话,更是称了姚氏的心。
“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府里头也就算了,可到了外头怎么能这般不顾忌你的处境呢?”
符玲似是有些想不明白:“再如何,你现在也是相府的二小姐,在外头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打的自是相府的脸面。母亲故意不让人通知告知于你,万一你明日出了什么纰漏,那还不是会影响到咱们相府的颜面,同样也会让她脸上无光吗?”
“这倒并不难理解。”符夏稍微解释了一句:“一则于她而言,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庶女根本没这资格代表得到相府的脸面,而且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人也是如此想的。二则,在长安公主面前,相府之人受些惩处也谈不上丢了整个相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