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坐好,便听姚氏说道:“英子的事,你怎么看?”
“女儿也是刚刚听说,便过来母亲这边了,只知人是今日一早从西园锦鲤池里捞起来的,至于其他的情况却是并不知晓。”
符夏平静说道:“不过,我听院里的丫头说,那西园锦鲤池的水并不深,根本淹不死人,所以英子的死很是蹊跷。还有就是,跟英子同屋而住的丫环说过,半夜起夜时还看到英子好好地睡在床上,所以英子应该是后半夜出的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不知道母亲这里有没有更多的情况?”
“王管事找了仵作正在验尸,这会更多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等一下就知道了。”
姚氏朝外头看了一眼,又道:“刚才院子里头是英子的父母,他们都是咱们相府的家生奴才,知道英子突然死了情绪很是激动。说是要在这里等结果,不愿意离开,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也是他们的骨血,说没就没了,哪有不心痛的。”
这么一句,算是对符夏的一种解释,姚氏对符夏的态度倒是不像以前那般冷漠,如同根本就不记得了几天前长安公主府里因为符夏而带来的羞辱似的。
符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却没有再说什么,姚氏一时也不再说话,屋子里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英子大半夜的跑到外面去做什么?”片刻后,还是蒋氏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朝着符夏问道:“二小姐可曾问过看院子的婆子,昨个晚上有没有留意到英子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蒋氏的话问得很是有技巧,即打破了冷场,又提得比较客观。一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跟着这个问题走。
“还没来得及问呢。刚刚得了母亲这边的信便过来了。”符夏同样平平常常的回答着蒋氏:“不过跟英子一个屋的丫头说,后半夜也不曾听到任何的声响。看来不是那丫头睡得太死,便是英子出去时有意轻了手脚,没去打扰到旁人。”
“那这事可就奇怪了,英子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在屋时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