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时晴一时雨的,阿爹身体不好呢。”阿黛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道。
怪力乱神的,自不好多作解释,阿黛只拿最平常的西湖边气候说话。
随后想了想又冲着刘氏板着脸道:“今天这太阳开的太早了,未必是个好天,我看你们今天别打鱼了。”
“行了,你顾好你和你爹吧。真要下雨,那边有亭子的。”刘氏挥手示意大家出门,口气也不是很好,反正娘儿俩一扭起来,总要有几天的。
王家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刘氏看着阿黛一手拿着伞和木屐,一手扶着王继善,整个人显得累累赘赘,再看着头顶上阳光灿烂,刘氏摇头,这个小女儿性情别扭不说,行事也越来越怪了。
刘氏的心思且不表,王家四口出了湖,没一会儿便到了钱塘门,然后兵分两路,直奔县衙的直奔县衙,打鱼的自撒网去。
…………
高百寿坐在衙着的差房里唉声叹气,他是衙门的天文生,掌着整个县衙的时辰和天气以及祭祀等事物。
算是一个油水不差的差事。
只是最近他有些烦,老是找不到更夫啊。而且最近几天,还有好几条街的更夫来请辞了,说是晚上打更老是看见脏东西,一个个的都疑神疑鬼的起来,再这么下去,若是县里的时辰奏报出了问题,那他这个天文生就要被县太爷打板子的。
“高先生,有人来应征更夫了。”这时一个衙差匆匆来报。
“谁,快让他进来。”高百寿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冲着那衙差直挥手,让他快将人领进来。
衙差出去,没一会儿,王继善便随着衙差进了差房。
“继善,开什么玩笑,你来应征更夫?”一见到王继善,那高百寿便坐椅子上跳将起来,说起来两人也曾是同窗呢,发蒙时候的小同窗。
高百寿这种情形早在王继善的预料之中,便微笑的:“是我,收不收?”
“我要收你,那让读书人的面子往哪里搁,那可是斯文扫地了,不成不成,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