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王继善和阿黛下了船,便迫不急待的问道:“身体怎么样,听说昨夜闹鬼闹的厉害,又听什么学子都上街净街了?”
“没什么闹鬼,就是一点阴郁之气罢了,我身体没事,精神好的很,而且还感到浑身轻松,好象病都好了似的。”王继善道。
他虽然不晓得自己的病确确实实是好了,但近十年身体少有的轻松感自让他心这样的猜测。
“娘,你不晓得,昨晚上的学子净街,是爹打的头,爹很得于老先生和县父母大人的看重呢。”阿黛在一边笑咪咪的道。
“爹,真的?”一边王靛一脸的欢呼雀跃。
于老先生在钱塘德高望重,而县父母大人是一县之权威,能得他们看重,那也算得是一种荣耀。
这几天老爹打更的事情,可让一些邻里笑话死了,若是老爹真得到于老先生和县父母大人的看中,那便是一个耳光扇了回去了。王靛美美的想着。
刘氏也看着王继善。
王继善只是轻笑,然后的拉着刘氏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这是他的自信。
昨晚的事情,对于王继善来说,可以算是他自记事以来,最让他心情畅快淋漓的了,不过,昨夜的事情虽然是由他起头,但发展到最后,同样也是对他人生的一次洗礼。
如醍醐灌顶一般,颇有一种朝闻道,夕死可以的感觉。
在这样一种思想之下,虽然得于老先生和县父母看重让他高兴,但心里更有一份坦然,宠辱而不惊。
刘氏脸一红,抽出手,看了看一边的两个女儿,啐了一口:“行了,回家去。
王靛嘻笑,阿黛非礼毋视。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爹便说起了院试的事情。
马上接下来就是四月份的府试,府试过了是童生,再到得六月份,便是院试,院试过了就是秀才了。
王继善本是童生,只要院试通过就是秀才,而安修之,之前因着安爹安海身故,守制三年,所以,那个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