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狐疑。
“我是一个医者,对于伤口的情况比较了解,象方青那样的伤口,如果凶手个比他高的多,那么凶手在割喉时刃口应该有些斜向下,如果凶手个跟方青差不多,胳膊抬起来时正好于脖齐平,那刃口应该是平的,若是矮一点,则会斜向上,而仵作的记录,刃口是斜向上的。当然,这些也只是相对,不是绝对的,毕竟死者在受到攻击时会有躲避的动作,这又会造成刃口的不同,这个你可以再跟仵作细分析一下。”阿黛说着。
当然,她是晓得的,方青受到的功击根本就是出奇不易的,没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而这点从伤口上也能看出的,若有躲避,伤口就不会这么干脆利落了。
听了阿黛这话,杨郎点点头,他虽不是医者,但也是武者,细想一下,觉得世夫人这个分析很有些道理,看来,下午,他要好好的跟仵作再谈谈。
“另外,平胡同可能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阿黛这时又道。
“此话怎么讲?”杨郎猛的抬头问道,其实之前他在勘查现场时,也隐隐约约起过这个想法。
“我只是感觉地上的血迹少了点,也整齐了点。”阿黛道。
听得阿黛这么说,杨郎大悟,他当时也是觉得血迹有些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如今阿黛这么一说,可不正是,伤者在突然被袭之下,就算是一击致命,但便是惯xing也是要扎挣一下的,那血迹便会零乱的。
到得这时,虽然理智上,杨郎还不能确定阿黛分析的正确于否,可情感上,杨郎却觉得这世夫人的话,有七八分正确的可能。
“对了,世夫人可认得这个?”这时,杨郎又拿出上午他在那月月红的花丛中捡到了那片碎片。
当时,阿黛就觉得有些眼熟,这会儿仔细瞧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边城大漠,一众马贼在驰骋。
曾经的入梦里,胡人马贼小腿上的绑腿布就是类似于这种图案。
只是梦中所见,终不是现实,这个阿黛却无法解释,只得道:“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