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爷嘴里吧嗒吧嗒几口叶子烟,吐出一圈圈烟雾,咳嗽了两声,那感觉好像嗓子有什么东西塞着似得,特别是刘大爷突然靠近我,用一种凄厉而诡异的腔调道:“人唱人戏,鬼唱鬼戏,没有点功力,那东西是镇不住的。 .v d . m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刘大爷说这话带着几分自信,那是因为听他说,刘大爷年轻的时候,经常去打野。
打野的意思,就是流动戏团,哪里热闹就把戏台子搭建到哪里,也叫野戏台。
野戏台对于戏子的功力是很考验的,一个戏子功力深不深,就要看他做了几年野戏台。
这不比你在大戏院,有灯光、有场景,野戏台的观众都是山里的村民,所以乱哄哄的,有小孩哭声、有小贩子的吆喝声,妇女叽叽喳喳的声音,总之形形色色各种人,也很嘈杂,如果没点本事,一亮相就把场子给给镇住,让别人都看到你身上来,那也就不用唱了,因为根本没人看你,更别说挣多少钱了。
所以唱阴戏,也是一样,虽然是唱给鬼听的,也需要把鬼给镇住。
刘大爷眯着眼睛,笑了笑,那张无肉的脸颊,只有脸皮在动,灰色的瞳孔,笑起来都是白眼仁,让我觉得全身阴寒,也许是刘大爷经常从事这行,接触的多,所以身上阴气也重。
“好,少辉,我现在就去找人,然后我们准备准备,明晚就开始。”
“谢谢刘大爷。”
第二天,猛鬼坟
五点多的太阳已经挂到西边的山头上,几片火烧云在西边山头天空徘徊,落日余晖穿过枝头向我刺射而来,万物都在地上拉长了很长的影子,然而,余晖从我身上越过,地上一点影子都没有。
刘大爷说到做到,找了两个同行来,年纪大约四十来岁,加上刘大爷,一共两男一女,我们一起帮忙,很快就把帐篷给搭建起来了,戏台子也布置好了,还在观众席下,摆好了不少桌椅,每张桌子上放着几道凉菜和一些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