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不能当银钱嚼用,唤了杜鹃过来开了箱笼拿出一千两银票给傅煦阳,又有一荷包的碎银子,少说也有一二十两。
傅煦阳真是恨不得眼睛能穿透屏风,看老太太的私房都藏到了哪里。等杜鹃拿了银票给他,他已经忘却了被傅母扇耳光的郁闷,还惺惺作态:“儿子不缺吃喝,母亲给儿子填补,儿子实在是过意不去。”
傅母就吃这一套,尤其是她瘫了之后。“给你你就收着,等我百年之后,我这私房不都还是留给你和金孙的。”
傅煦阳自然是清楚傅母这金孙是指他儿子,跟大房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母又忿恨道:“那个老虔婆,临死了,都不知道把她的私房留给咱们,真是气煞人!”
傅煦阳跟在傅母身边久了,自然知道傅母口里咒骂的老虔婆是谁,皱着眉头问:“母亲你的意思是,祖母把她的私房都留给了大哥吗?”
傅母点点头:“老虔婆把你大哥那个逆子,养的跟我不亲,临到头,把自己的私房全都给那逆子了,明明你也是孙子,竟然一点都不说分给你,实在是可恨!”
傅煦阳原本因为傅母说把她的私房都留给二房时的洋洋自得大打折扣,眼珠子一转,就道:“祖母还是很疼我的,怎么可能一点私房都没有留给我,母亲你说,是不是大哥眼馋祖母的私房,把祖母留给我的那份给私吞了?”
傅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老虔婆能有多少东西!那季家也是没爵位的,小门小户出身的,要不怎么会那么待见苏氏呢,臭味相投。”
傅煦阳跟季家完全不熟络,从小被傅母笼络的最亲近的还是傅母的娘家,傅母最自得的就是娘家有爵位,夫家爵位更高,因为这没少插手娘家的事宜,才惹得戴夫人对她相当不满。
傅煦阳嘴上也顺着傅母的话往下说,却把这件事给记在了心里。
“你媳妇儿怎么样了?”如今在傅母心里头,给她生了孙子的陈夫人分量重多了,至于陈宛凝,傅母还记恨着陈宛凝知道了去年她想设计傅奕阳和陈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