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处理完店务的小蓓已经快步走进了那个诡异的客厅。难得明朗的晴空让她心情愉悦,举手投足都灵气了不少,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虽也察觉客厅异常的氛围悄然冲撞了自己的活力,然无意间被迫诱导的亲切感使她难以停下脚步;但当她一遇见躺地,不醒人世的非格,就再也顾不上那些凌乱的厌恶感了。屈膝简单查看过后,双手开始探试非格额头的温度和鼻孔的气息。由于不够专业,她开始伤心起来,慌乱中触碰了他的双手,就这样她的眼睛如同打开了某种深邃的窥视……。视界随即无尽延伸,她开始惊恐和害怕起来,而后放声大哭……。在那个庞大的室内广场只留下了她和非格两个人,不管是白色穹顶层层浮雕的富丽堂皇,还是古老地砖间或勾勒的螺旋花卉,都在暗示和加深着她那样的忧伤:那样子为心爱的人,为自己的丈夫,哇啦,哇啦大哭了……!
内心最为真挚的情感绚烂到令人窒息,失去非格的痛楚让她感受着未来无所依靠的悲鸣,以及被迫委身他人同床异梦的无奈!由于过于绚烂,那样的哭声反而是清脆和爽朗的,感觉更象是不染尘垢的梦幻……,听不到任何失声的哽咽和痛苦!如此真挚的情感,就算是追溯数个世纪的恋情也难以与之媲美。
察觉动静的索非亚,靠近门缝偷瞄了几眼便心满意足了。而现已立于门口的安夏则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样下去,小蓓可能误以为有些东西已经被非格真实地夺走了,如此的幻境不是一般的无耻!”于是安夏收回了自己O型的惊讶,若无其事地拆除魅惑的轮廓,并用自己的琴声缓解小蓓的情绪。
小蓓在听到琴声以后,渐渐降低了情绪的放纵,‘从非格走了,我以后要怎么办呀?’到‘非格和我很亲近吗?’,然后是‘这人是谁呀?大白天的,哪个笨蛋把尸体挪到家里来了?哦,天哪!我一定是被吓哭的!’。
小蓓最后的一句话再次震到了安夏,让她停下了琴声。
“唉!小蓓,刚才你的哭声可是超有魅力的,很有艺术的感染力!”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