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忧伤地举起左手调配咖啡液体的长勺,指对着床的方位比划了几下,“不曾想,神是如此地怜悯,竟能宽恕我的卑微,回复了我的悲哀……,让我有机会再次品尝人生真正的意义和尊严。西马!你呢?难道神没有回复你的愿望吗?”
“我不会向神奢求这些的。一切的希冀终究都将被证明是无望的。面对短暂的生命,欣喜若狂;衰老将至,又死亡**。如此周而复始,不是无望,又是什么呢?”西马无神的眼睛空洞而冷漠,“不能奢求这些,我所失去的那部分永远不能再现在我的身边……。”
“你什么都没改变,还是在意你失去的那部分!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你的人生或许就是另外的模样。不管怎样,我现在的感觉好极了。”西列一饮而尽,杯中的暖流欢腾全身,苦涩的香味萦绕心间。“欢迎回家,你可以继承家族的商铺和土地。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必要了。”
典狱长觉得西马的无望掩饰了其内心的不可控制,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归于无望的设想。包括他人的希望和愉悦,在西马看来都是无望的挣扎而已。“你使用无望压制自身多久了?多长时间了?……领主,我能以这样的方式和你的儿子交流吗?”
“哦!当然可以!”西列还是非常期待西马也能加入洛书的争夺,他很是了解自己的儿子,认为西马的身手相当适合洛书的争夺。于是他就以这样的方式向西马引见典狱长。
“你们又是出于何种考虑需要洛书呢?暗书和易书又有什么区别呢?”西马被典狱长的问话吃了一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呆呆观察典狱长奇特的装束。当得知父亲与他的关系时,才惶然补上简短的疑问。
“为了人生的终极乐趣!如果说易书是基于正念的估算,那么暗书就是参透易书漏洞以后的安全邪念,为罪恶保驾护航,以便充分污染世间的学说。洛书是参与杀戮各方的最终奖赏,或许可以回答你内心的真实疑惑,也说不定的!”典狱长露出满口金牙赞许西马的无望。
“那么典狱长也有类似的疑惑,需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