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走,丢人啊丢人,一世英名都丢尽了。
柳素娥不依不饶,她眼中闪着星芒,睨一眼吴明泽,继续道:“而且最重要的,这菜谱和我们菜馆子售卖的菜,压根做法不同。单说这一道回锅肉,这秘籍上的做法就少了好几种酱料。”
当时写秘籍,只是为了做个证据只用,并未想让柳素娥细看。所以菜方子都是吴家酒楼的大厨提供的,做法自然和柳素娥的做法不同。
柳素娥将那秘籍重新呈上,笑眯眯道:“我想,不是他们造假的时候不想写,而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我往里面加入了什么酱料。因为民女的那些酱料,都是民女自己亲自试出来的,配方只有我自己知道。”
她一脸天真模样,笑嘻嘻看着吴明泽:“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臆断……纯属臆断……”吴明泽气急败坏,额上汗水顺着鬓角往下直流。
赵明达丢一个帕子在他脚下,奚落道:“吴公子,你还是先把额上汗水擦擦再说吧!再流可就要成河了。”
众人听了一阵混堂大笑。
“你……”吴明泽又急又气。
本来是来告人的,现在反而这么狼狈。
柳素娥乘热打铁,叩首拜服喊冤道:“民女冤枉,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如此卑劣的栽赃陷害,还请大老爷揪出真凶,问明他的陷害意图,还民女,还农家乐一个清白。”
柳素娥双目含泪,一副十分委屈模样,哭道:“民女从前在吴家受到非人待遇,夫家非打即骂,而且还背着我在外头养外室。”
“民女并非善妒之人,处处忍让。谁知那小妾还要苦苦相逼,逼的民女去跳河。所幸民女被人所救,检了一条命回来。”
“民女虽然捡了一条命,可夫家仍旧弃如敝屣。无奈之下,民女只得提出合离,自己带着年幼的女儿过日子。谁知日子稍微有好转,前夫竟然就看不过眼,三番五次来陷害……”
柳素娥说到此处,哇哇大哭起来,泪珠儿如雨一般:“合离对一个女子来说,本就不好。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