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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乘着一只冰凤去了另一界面,在那个无穷的疆域,没有一缕阳光,有的只是望不尽的冰川雪山。
他漫无目的的随凤游走,好似冰凤要指引他去一个地方一般,不断地变化着方向,空中凛冽的寒风犹如利剑一般刺痛他的脸庞,空气都为之狰狞,他的长衣犹如一面旗帜迎风招展,他笔直的身躯犹如一把长枪一般没有丝毫动摇。
他眼神平静的犹如一潭湖水打量着四周,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缓慢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寒气的变化,仿佛这一刻自己的身心早已与寒气融为一体,有着说不出的畅快,寒冷刺骨的寒气在他的眼中犹如天地灵气一般,他仿佛是寒气的宠儿,越来越多的寒气以他为中心从四周疾掠而来,犹如数月未进食的饿狼疯狂的涌入他的体内。
他的身体笼罩在团寒雾当中,不断地吸取着周围的寒气犹如无尽的漩涡。
在如此惊人的寒气缭绕之下,他没有一丝的不适,呼吸均匀,脸庞略有苍白显露,眼神中闪过一抹享受,好似陶醉在一种无比的美妙之中。
这种足以毁灭天地的寒意,在他的眼中竟是滋养的补品。
润湿着他的身心、灵魂,他感觉这一刻自己的身心灵魂再次的升华,随着寒气的加重,丹田中仿佛有一面薄纸即将被他捅破,做着最后的踹死挣扎。
就在薄纸即将破碎之时,一道无形的力量回荡在他的脑海,犹如一柄利剑插在他的神魂,激醒感悟中的他。
梁蒙摇了摇犹如针刺的脑海,双手不断的揉拉,以此来缓解痛处。
“刚才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前一刻他飘飘欲仙舒服异常,下一刻竟是痛不不欲生,这种强烈的反差使他很是无语。
在刚才他好似有随时突破的可能,只要再给他些许时间,定能再次突破,竟被突如其来的无形之力所破。
冰凤发出欢快的凤鸣声,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眼神中闪烁中无限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