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在草坪上擦脏脚。
“这是镜子,这是药,好好消消毒,然后擦均匀。”朱瑾进屋请满脸好奇看父子两的阿姨煮几个鸡蛋,将他们直接带到了药房外的处置室,石上柏按照朱瑾的示意坐下了,朱瑾找了药,找了面大镜子给石上柏,让他自己看,“或者你可以请护卫姐姐帮你擦。”
一路跟着进来的护卫姐姐们用眼神表示很乐意。
“谢谢,我自己擦就可以了。”石上柏礼貌拒绝,看着被安置在正式的治疗床上被朱瑾小心翼翼擦药还不要脸哼哼唧唧叫的石韦,默默转回身凄凉自己擦药。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这么疼吗?”石韦不断发出痛呼声,朱瑾动作越来越轻。
“疼啊,疼死了!”石韦想起去同学家里玩和同学打架或者玩闹时受伤,同学妈妈帮他们处理伤口时也是这么叫的,于是他感觉到疼也不像以前一样做男子汉忍着,而是尽情叫,拉扯着朱瑾的衣服心中莫名兴奋。
“知道疼为什么要打架,你们这是打架吧?为什么打架?”朱瑾因为他的叫嚷忍不住又问了出来。
“……”石韦闭了一下嘴,想去看石上柏,奈何因为朱瑾的动作不能大动作,石上柏听到朱瑾的问题猛回头朝石韦使眼色,可惜石韦看不到。
石韦觉得不能不回答朱瑾,转了转眼珠,声音飘忽回答,“因为我和同学打架,我爸和同学爸爸被叫到学校,最后因为一个不服一个又打了一架,我打赢了同学,把他打得比我还惨,就是爸爸没打赢同学爸爸,我们最后只能逃跑了…”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朱瑾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解释哭笑不得,回头看了一眼涂药涂得一脸滑稽的石上柏一眼,摇了摇头。
石上柏:“……”儿子,贬低老爸抬高自己真的好吗?
“……”石韦沮丧,果然撒谎是需要练习的,爸爸教的不动于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炼成啊。
嘴里不唠叨了,石韦注意力就集中了一些,看着朱瑾轻柔的动作,看着她脸上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