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截了负责人的话,朱瑾诧异站起身,快步走出诊室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大步走过来的石上柏,石上柏站定看了眼朱瑾,看了看华山矾,最后看向负责人。
“人犯了法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坐牢,难道还能因为家里没他无法生活而不坐牢了?您听说过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负责人面色呈猪肝色,不知是气得还是恼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石上柏看了看病床上的华伦,再看看红着眼的华山矾,走到朱瑾身旁手臂环胸摸着下巴低头看着朱瑾道,“这人吧,不管你救不救,他们心中依旧恨你,不救恨得理所当然,救了…暗暗的恨,总归要看你倒霉他才舒服。”
“你说什么?乱说什么呢!”华山矾面色大变,站起身就要扑过来,被保安制住。
石上柏似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眼睛一直看着朱瑾,看到朱瑾眼里的诧异和嘴角的苦笑,他就知道朱瑾理解他说的什么意思。
其实,这样的道理,不理解才好,因为理解代表着她经历了不少类似的情况,看着朱瑾嘴角的苦笑,石上柏突然希望朱瑾不理解,希望朱瑾来反驳他。
石韦马上十三岁,比起很多孩子,石韦单纯幼稚不谙世事,不是他不会教,而是他希望石韦一生中也有这样的年岁。
朱瑾她不理解该多好……
石上柏的视线从朱瑾嘴边移开,侧身看向了瞪着他的华山矾轻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走投无路,才是绝望。”什么才是绝望呢?不是如此简简单单的绝望,真正的绝望中没有他这样带着不甘的折腰、祈求,如果一个人还有着不甘,那算什么绝望。
“一个人真的绝望,真的走投无路,不是你这样的。”石上柏理了理袖口,抬头侧脸看着华山矾温声说道,“快走吧,不甘心又何必来,把人都当傻瓜。”
华山矾睁圆通红双眼,死死看着石上柏,满腔的恨意直对石上柏,“我把谁当做傻瓜,也不会把你当做傻瓜。”他已经知道幕后的人是石上柏。
石上